大山深處的女人真不容易,大山深處留守婦女生活(圖)

大山深處的女人不容易,留守村婦的辛酸愛情往事。嫂子阿桂嫁給我哥那年才剛滿十八歲,是名副其實的黃花大閨女。

那時候她很瘦,小腰恁細,鉛筆桿一樣。不過很白,臉是白的,手腕是白的,脖子也是白的,好像一團雪。彎彎的柳眉下是一雙黑如烏珠似的大眼,身穿大紅嫁衣。

大山深處的女人真不容易,大山深處留守婦女生活(圖)

哥哥拉着她的手拜了天地,進了洞房。

天一黑,送走了所有的親朋好友,爹孃立刻安排我去哥哥跟嫂子的窗户根底下聽房。

二位老人家説了,在梨花溝哥嫂成親,小叔子聽房是風俗,必須聽,不聽還不好呢。

就是聽聽哥跟嫂子第一晚能不能鼓搗點真事兒出來,造個小人什麼的,一會兒好給爹孃彙報戰果。

既然是爹孃的命令,做兒子的當然義不容辭,所以屁顛屁顛就去了。

純潔的我躡手躡腳靠近窗户,先舔了舔手指頭,在窗户紙上捅了一個窟窿出來,然後閉上眼,仔細往裏看。

大山深處的女人真不容易,大山深處留守婦女生活(圖) 第2張

屋子裏很靜,大紅的蠟燭忽閃忽閃。

一條土炕上有兩條棉被,兩個人,兩個腦袋,整整齊齊排了一炕。左邊長頭髮的是嫂子,右邊短頭髮的是哥哥,哥哥沒睡,嫂子也沒睡。

這也難怪,一個大閨女跟一個陌生男人忽然躺一條炕上……這種環境下能睡着才是怪事?

我在外面就悶得不行,按説,新婚的第一晚,小兩口應該往一塊湊合才對,可為啥他倆就各睡各的呢?而且衣服都沒脱。

開始的時候啥動靜也沒有,過了一刻鐘,哥哥首先忍不住了,抬手拉拉嫂子的衣襟。小聲問:“阿桂,你……睡着了沒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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嫂子説:“睡着了。”

哥哥説:“睡了你還能答話?”

嫂子説:“俺説的是夢話。”

哥哥表現得很主動,往嫂子身邊湊了湊,問:“阿桂,從今天起,咱倆就成親了,是兩口子,你知道成親意味着啥嗎?”

嫂子説:“成親就是成親,一塊搭夥過日子唄,還能意味着啥?”

阿桂的單純跟無知把哥哥楊初八給逗笑了,他説:“就是……男人跟女人……睡一塊。”

阿桂大眼睛一眨問:“咱倆不就睡一塊了嗎?”

“俺説的那個睡,不是這樣睡。”哥哥不知道咋跟嫂子解釋,只能用話慢慢勾她。

阿桂莫名其妙問:“那是咋睡?”

“就是男人跟女人……解下衣服睡。”哥哥又把話更深入了一步。

“為啥要解下衣服睡哩?”

“咱娘説了,新婚夜……不解衣服不好哩。”

阿桂就咕嘟一聲:“規矩真多。”然後絲絲拉拉開始解衣服,轉眼的時間,衣服沒了,順着被窩的縫隙丟在了凳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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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窗户外邊噗嗤笑了,有好戲,接着瞧……

首先聞到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氣,那香氣是從嫂子的身上飄出來的,特別好聞。

阿桂的上身是一件肚兜,光着膀子,那胳膊還是雪一樣白,居然看到了她鼓鼓的兩團……下面隱藏在棉被裏,啥也看不清。

偏偏趕上我是近視眼,把本小叔子給急得抓耳撓腮……跟貓頭鷹一樣。

眼睛透過窗户的縫隙使勁瞧,恨不得將眼珠子挖出來,砸嫂子被裏看個究竟。

接下來,又有了新的發現,哥哥的呼吸很不均勻,胸口一鼓一鼓,高低起伏,眼睛也放出了亮光,跟豹子一樣。

忽然,他翻身把阿桂抱在了懷裏……

可能是哥哥用力太猛,把嫂子給嚇壞了,阿桂尖叫一聲:“初八,你幹啥?你幹啥?”

哥哥已經變得迫不及待:“咱娘説了,新婚夜也要抱在一塊睡,不抱……也不好哩。”

阿桂本來就慌亂,被哥哥這麼一抱,都要嚇死了,趕緊説:“不行,不行!初八你走開!”

女人抬腿就是一腳,事情來得太突然,哥哥沒防備,結果一腳被阿桂從炕上給踹到了地下……我那可憐的大哥發出哎呀一聲慘叫。

阿桂嚇壞了,趕緊伸手拉他:“初八哥你咋了?快起來,快起來,俺不是故意的,你摔壞了沒?”

哥哥還挺勇敢,捂着下面呲牙咧嘴擺擺手:“沒事沒事,不怪你,是我自己不小心……”

我在窗户外面也嚇一跳,心説:翻了天了!這女人也忒彪悍了,咋能剛成親就踹自己男人呢?真沒家教。

哥哥也是,沒本事,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收拾了,都替他着急。

簡直不是男人,應該把她按炕上,用鞋底子抽她的屁股三百六十五下,把她打得春光燦爛,萬紫千紅,給她立立規矩……要不然還不被她欺壓一輩子?